Alau

烂货
冷坑相逢是缘,不要过多窥探我的主页

【光。】

意识流  有过去捏造

教堂部分瞎几把写的 有bug也不会在意

崩坏  黑化  双人  注意避雷  不喜左转

∥皮尔森×伍兹╱社工×园丁


   她的眼眸像是腐烂的海藻,不会有任何风吹草动,曾经有一片虚幻的日光试图透进那片空荡的海来靡烂它们。

   “鬼迷心窍,先生。”

   “那也证明你是人间尤物。”

   深夜艾玛打开了房门,男子正靠在门边望着她,带着故时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——你变了。”

   话锋一转,艾玛偶然间,不,紧盯着皮尔森右食指中处那块因烟瘾而磨出茧来的黑色皮肤,不禁有些不屑地偏过头去,如果他还不开门见山,或许下一句便是没有感情的道安。

    烟雾迷乱了他的神色。男子放下烟头,微微睁大了自己本就疲惫的眼睛,用令人不适的表情回答道,

   “人都会变!艾玛小姐。谁能想到如今的你也变成了不堪的模样?”

   “哼。那你认为什么叫不堪?——晚安,再见,克利切先生。”

   “晚安。你烂掉了,把你**旁的东西擦掉再去做狗屁美梦吧。”

   那阳光本就是幻象。


   “艾玛?醒醒。”

   被一股不大的力度从小睡中摇醒后,艾玛抬起头有些迷茫的打量四周。

   “如果被发现你开差我可就完了……你?…嗨,还知道我是谁吗?啊,唱诗班来了。”视线聚焦,是眼前的克利切略微窘迫慌张的样子。她假装不曾看到,将注意力放到大厅前。

   戴着桂冠的女子开始弹起竖琴,一列身穿雪白衣裙的孩子们捧着精裱的侍典和烛灯走来——啊,他们头顶的蓝色宽毡帽貌似比她身上穿的衣服还要昂贵。被神所恩典的孩子。

   她随众人一同跪下。如此多的人,动作却分毫不差,他们虔诚地,就包括克利切,都跪在地上默吻着神的旨意。

   水晶吊灯,白鸽喷泉,大理石地板,都折返着闪耀,夺目,美好,灿烂,骄傲的光芒。

   几个看起来像是衣冠禽兽的白色大衣男正在不怀好意地——向她这边——挤着如芒在背的目光。

   刻意压低到几乎卑微的声音,千篇一律的祷告,在此刻,就好像……

   “皮尔森先生——您的这几位小天使,或许不太虔诚?”

   上帝喜悦有水准的诗歌,音乐与歌声,他配得受最好的赞美。有技巧才能谱出尚好的曲子,弹得巧妙有技巧,便可唱得动听,不是吗?

   然而这一切都有什么用?如果那**上帝真若如此,他们为什么不去死?

   “她还是个孩子…上帝会原谅她。”

   “………为什么不去死?”

   喃喃开口。周遭三两人无法置身事外地探过耳去。

   “看看这个姑娘!”那个神父,开始低呼,“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光!世间一切都是上帝之恩惠……”

   “神父先生,我们伟大的主说过,‘你们都是世间的光’。她啊,有点心理创伤……艾玛,我们出去透透风好吗?”

   克利切二话不说拉着她便出了门,然而她似乎还在向那里看去。

   教堂顶上光怪陆离的光,在此刻晦暗不明地显存在她腐烂的绿眸里。


   父亲真是愚蠢啊,那破十字架能干什么?如果不是他,母亲就不会走。

   所以当那个男人消失在地平线上,不再回头对我招手时,我可没有半点舍不得啊。

   因为我的手被另一个人握紧了。他会取代你。他说过会保护我——噢,抱歉,是“我们”。


    所以,当克利切先生他环抱着我,用令人恐惧的动作让我臣服时,我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他说。


   “我们”别无选择。


    伍兹小姐,今天气色似乎十分不错。然而现在就是比赛的期限了。

    而她邀请我去花园见上一面,我假装忽视了她和莉迪亚那个**所欢愉的不好的早晨。

    嘿,该怎么形容?当我推开门,看到她披着头发和晨光,熟练地剪裁着一株紫色花朵。

    她还是像十几年前那样,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便无暇顾及周围。

    “早上好,伍兹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啊,早安,皮尔森先生。”

   皮尔森…?不,没关系。她主动邀请我,我已然应当满足。

    “有…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她长大了,举手投足间是与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成熟美丽。心慌下,难免语出蹩脚。

    “您认识这些花么?”

    她面庞带着笑意,视线投到她身后的一片花圃,也带走了我飘忽的目光。

   ………


    她眼中无法被看出任何情绪。

    释然,悲伤,愤恨,快感,痛苦,悔意,都没有。是死水。

    被心爱的女孩深拥,理应因触碰到了这无法企及的奢侈温度而激动才对。

    她眼内是无尽深渊。

    “疯子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个天天**!除了**你还会干点什么?龌龊之极。”

    “这算是调情的手段么?我不太喜欢啊。”

    “艾玛伍兹,你这个疯女人!”

    “……为了帮助我的天使,你也会心甘情愿的对吧?”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!”

    “亲爱的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像是视之若珍宝,小心翼翼地擦燃火焰。

    “这样你根本不可能逃出去,你——”

    熊熊地火苗呼地蔓延了整具身体,尽管如此,还是能听到声嘶力竭的半句话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——。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病态却疯狂,死水之上的涟漪。


    所有的一切,在漫天飞扬着星光火点的残尘中,逐步走向终焉。

    灼烧着心身的火,萦绕耳畔久不停歇。

    火光映着她被拉扯而愈显狂乱的影子。

    断墙落垣仿佛是敲响的鸣之钟,随着化为灰烬远去的声音,她渐渐没入迷蒙不清的大雾里。

    前进着,哪怕陨落成泥,被深掩进罪恶的渊底。


   “哼,你现在还有力气咒骂我吗?…克利切先生?”

   “嘿,瞧——

   …轻而……易举。”

   她近乎病态地捧着沐浴满地鲜血的他,任由肉体被烧焦,感受彻入骨髓的痛楚。


    ……现在已经逃出来了。


十一

   身后出现了高大的影子,举着屠刀走向她。

   她不语,拥抱着沉默的爱人,在故土中永地长眠。​


-

 光。

  是花卉,给她幼小的心灵第一次带来春风般的慰籍。

  是教堂,天花板上明暗的色彩竟令不论神的她着迷。

  是火光,父亲消失在那抹明亮的色彩中央若隐若现。

  是欲望,火焰摒弃她的过往吞噬于她在罪恶的渊底。

  也是他。那样大摇大摆出现在她“有着光芒”的生命里,给予一切,然后又昙花一现地离去,不曾出现。 

  决不允许光芒消散。

  花卉会凋零,就折断,至少有鲜活的汁液留在手掌中。

  教堂会坍塌,就打碎,至少有珐琅的玻璃掉在地板上。

  火焰会燃烧,就继续,至少有断恆的碎末腐在身体里。

  欲望会永恒,就利用,至少有短暂的快感捅在心脏上。

  他会离开,就嘲笑,就折磨,就杀死,他一辈子会留在这里。光也不会消失。

  闪耀,夺目,美好,灿烂。

  光怪陆离,晦暗不明,却是我真正的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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